中国古代继承法律制度变迁概论

作者：宋飞

在中国古代（本文只介绍从夏朝至清朝的概况）,继承法律制度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我在这里分身份继承和财产继承两方面的法律制度变迁加以介绍。
首先介绍夏商周奴隶制社会下的继承制度。在夏朝，父死子继的身份继承制度已经出现，主要表现在王位的继承上。到了商朝，前期实行的是兄终弟及的继承制度，后期实行的是父死子继的继承制度。商朝前期这一独特历史形态，曾被法国孟德斯鸠写入其名著《论法的精神》（见张雁深中译本下册第178页）。周代时，实行以父死子继为主、间有兄终弟及的继承制度，吸收夏商身份继承制度的一些特点，又有所独创。王位嫡长子（即正妻所生长子）继承制在西周时期已经确立。由于西周实行一妻多妾制，王位的继承必须是正妻所生长子，无论其贤与否；如妻无子，则不得不立贵妾之子，不管其年龄如何。至于诸侯王公的身份继承，则是参照王位继承执行。有关财产方面的继承制度，在夏商西周时期是附属于身份继承制度的，土地、财产的继承被排在王、贵族政治身份继承之后。即是说：西周时为了维护家族利益，不管是身份继承还是财产继承，都是实行嫡长子继承制。
紧接着介绍中国封建制社会构建初期的继承制度。春秋战国时期，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私有财产的增多，生产力的迅速发展导致奴隶制开始崩溃，新的封建制社会形态开设慢慢构建，财产继承问题日益突出出来，有关的制度开始逐步建立起来。如商鞅在秦国颁行的分异令，就肯定了家庭财产的继承权利。秦朝建立以后，《秦律》中又将这些改革派的继承法思想收入其中，形成了封建社会第一套完整的继承制度。但是奴隶制法中的王位嫡长子继承制依然保留下来了。
然后，我们来介绍中国封建制社会成熟时期的继承制度。
到了汉朝，在身份继承领域，嫡长子继承制度又得以加强。在借鉴周代经验基础之上，汉朝明确规定，嫡长子才能继承封爵，否则，就要受到法律制裁。在财产继承上，采取诸子均分的形式，同时规定女子也有遗产的继承权利，这与西周时的做法是一大进步，这些有益内容也被我国现行继承法所吸收。汉代出现最早的遗嘱继承文件，该文件内容有遗嘱订立人、代书人和证人三方当事人，手续齐全，具有法律效力。以上这些表明了在财产继承上，汉朝法律较前又前进了一大步。
到了魏晋南北朝和隋代，由于在继承制度方面强调嫡子（正妻所生之子）的继承权，故妾不得触犯正妻的权益。西晋是的晋武帝还专门下召禁止乱嫡庶之位。此外这段时期也不得收养异姓为子，以免家庭内财产外流。
到了唐代和五代时期，在继承制度方面，已经明确的将宗祧继承（身份继承的一种）与财产继承加以区别。宗祧继承名义上是继承祭祀的权力，实际上是与标志政治权力的官爵继承紧密相连，故在唐代宗祧继承似乎与百姓关系不大，而财产继承制是每家每户的大事。唐代的财产继承制度比汉代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唐代已将“诸子均分”作为法定继承的基本原则。若有遗嘱者，即不按法定顺序继承，采取遗嘱优先的原则。女子出嫁后，原则上在娘家没有继承权。但如果出现“户绝”（即家无男子承继，用现代话讲就是：没有男性继承人）的情况，女子还是可以依法取得全部遗产。此外，在分家析产时，在室女（即未嫁女）可以分到相当于未娶兄弟聘财一半的财产作为自己的嫁妆费。但此时期的私生子依唐律不享有继承权。
到了宋朝，有关继承的法律制度，就比唐律规定得更加详细，更具灵活性，可以说已经达到封建继承法制的顶峰了。
除沿袭以往遗产兄弟均分制和允许在室女享受部分继承财产权外，还规定出嫁女（即已婚女）继承份额为男子的三分之一，没有出嫁女则按数额给出嫁亲姑姐妹侄女得一分。如寡妇招接脚夫（后夫），不享有法定继承权，即如寡妇改嫁到后夫家生活或其死亡，财产要没 为官府所有。宋朝法律对遗腹子、私生子、“义子” （即继子）及赘婿（俗称上门女婿）的财产继承权也做了规定。如规定遗腹子与已出生的亲生子享有基本相同的继承权。别宅子（即私生子）只要有证据证明其与生父有血缘关系，不管是否同居或同籍，官府即承认其地位，允许其享有一定的财产继承权。但如果不入户籍，又无证据证明身份，其申请继承，官府不予受理；将“再嫁之妻将带前夫之子就育后夫家者”（即继子）称之为“义子”，义子不得随义父（即继父）之姓。如义父死，则归本宗，不享有义父财产所有权，但可以分得其母随带财物。赘婿在家庭中没有财产权和男子应有的地位，更无权承继妻家财产。但如果“（诸）赘婿以妻家财物营运，增置财产，至户绝日”可分给赘婿三分之一的财产继承权。
南宋时，又规定了绝户财产继承人的办法。这比唐代的规定更加灵活。绝户即家无男子承继，用现代话讲就是：没有男性继承人。绝户立继承人有两种方式，凡“夫亡而妻在”，立继从妻，称“立继”。凡“夫妻俱亡”，立继从其尊长亲属，称为“命继”。这为明朝的“立嗣”制度的创建构建了基础。继子与绝户之女均享有继承权。只有出嫁女的，出嫁女享有三分之一的财产继承权，继子享有三分之一的财产继承权，另外的三分之一的财产继承权收为官府所有。
宋朝在唐朝“遗嘱处分”的基础上又有发展。例如立遗嘱人须有年龄限制，其次遗嘱以书面文字记载为有效，并且凡未经官印押（类似于现代的公证）的遗嘱，法律不予承认。同时，根据遗嘱“已分财产满三年而诉不平，及满五年而诉无分违法者各不受理”，及“遗嘱满十年而诉者”，不得受理。这又有点像现在的诉讼时效制度。
到了元朝，在继承问题上部分摆脱了封建宗祧继承制的影响，主张蒙古人与色目人（西夏、回回）各依本族习惯法进行财产与权位上的继承。同时承认寡妇与无子之家的女子享有继承权。但对汉族人的继承，也同样依照法律，采取嫡长子继承爵位和权位、财产诸子平分的方法。在室女与出嫁女也有继承权，但数额少于男子。金元时期对奸生子的法律态度较唐宋更加宽容，规定奸生子（即私生子）的继承份额为嫡子（正妻所生之子）的四分之一，庶子（妾所生之子）的三分之一。
最后介绍中国封建制社会衰败时期的继承制度。
到了明朝，在继承制度上，开始恪遵唐宋时留下的古代法固有传统，身份继承和财产继承相结合，嫡长继承和共同继承并存，以及男女不平等等等。但在继承的具体制度上也有变化发展，主要是立嗣制度更加灵活，奸生子的继承权得到上升。关于立嗣制度，起源于唐宋时的“绝户”制度。“有子立长，无子立嗣”，是中国古代宗祧继承的原则。明朝法律规定，嗣子必须从同宗近支或同姓的卑亲属中择立，且应昭穆相当，不得尊卑失序，亦不许乞养异姓为嗣，这一点与魏晋南北朝的做法相似。法律所要求的立嗣行为称为“应继”，但如“应继” 嗣子不尽孝道，不为所后者亲，立嗣者可告官别立。明代中叶法律又作较为灵活、自由的补充规定：“若义男、女婿为所后之亲喜悦者，听其相为依倚，不许继子并本生父母用计逼逐，仍依大明令分给财产”。立嗣者择立亲爱者为嗣，是为“择继”。 奸生子在唐朝被认为无继承权，宋代的规定有所松动，至金元，奸生子的继承份额为嫡子的四分之一，庶子的三分之一。明代则规定，奸生子的继承份额为嫡子的二分之一。如别无子而立嗣，奸生子则与嗣子均分遗产。如无应继之人，奸生子可继承全部遗产。
到了清朝，继承制度基本沿袭明制，又将身份继承分宗祧继承和封爵继承二种。宗祧继承承袭明制中的嫡长子继承办法（嫡长子－嫡长孙－嫡庶子－嫡次孙－庶长子－庶长孙－庶庶子－庶次孙）。前者无则立后者。违反该法定顺序，处杖80。如嫡庶子孙全无的家庭，则采取立继的方法确定继承人，这与南宋时的“绝户”制度极为相似。禁止立养子、义子为继承人，但允许独子一人享有同宗两家的继承权（独子承祧，俗称兼祧）。，不得随意接触。即使继承又养男儿，嗣子的身份仍不丧失。如果生身父母愿将出继子领回的，须经双方协商同意后，才能撤销立嗣关系。如有嗣子不孝或与继亲相处不睦之情，允许废除立继关系重立嗣子。封爵继承制度适用于世袭贵族家庭和军功家庭，其继承顺序同宗祧继承，嫡长子享有优先继承权。在财产继承方面，清律不仅规定诸子均分财产的权利，对赘婿和养子的财产继承权也有规定。亲生女只有在无男户的情况下，才有继承绝产的权利。这与唐代和南宋旧制相同。夫亡妻子无子而守孝者，才有继承丈夫份额财产的权利。这又与金元时期的制度相似。


参考文献
1、《中国法制史》，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6月版。怀效锋主编
2、《婚姻与继承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1月修订版。巫昌祯主编
3、《论法的精神》下册，商务印书馆1985年10月版，（法国）孟德斯鸠著，张雁深译
4、《国家司法考试辅导用书》第一卷（法律出版社2004年5月版）

中国 亚洲开发银行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亚洲开发银行开发信贷协定


（劳动力市场发展项目）
（签订日期１９９６年１月３１日 生效日期１９９６年１月３１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借款人）与国际开发协会（协会）与１９９６年１月３１日签订此协定。
　　鉴于（Ａ）借款人在确信本协定附件２所描述的本项目的可行性和优先性之后，已要求协会对本项目予以资助；
　　（Ｂ）借款人也要求国际复兴开发银行（银行）提供额外的援助用以资助本项目，并且根据借款人与银行于与此同日签订的一项协议，银行同意提供一笔本金总额为壹仟万（＄１０，０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贷款；
　　（Ｃ）只要可行，借款人和协会希望在上述贷款协定所提供资金支付之前，能把本协定提供的信贷资金用以支付本项目的开支；
　　（Ｄ）项目单位（如同本协定第１．０２节（ｈ）中所定义）应在借款人的帮助下实施本项目的Ｂ部分。作为这一帮助的一部分，借款人应向项目单位提供本协定中的部分信贷资金和一部分贷款协定所提供的贷款资金；以及
　　鉴于协会除其他条件外，同意以上文为基础，按照本协定以及协会、银行与项目单位于与本协定同一天签订的项目协定所规定的条款和条件向借款人提供本信贷；
　　为此，本协定的缔约方现达成协议如下：

　　第一条　通则；定义
　　１．０１节　协会于１９８５年１月１日出版的《开发信贷协定通则》以及下面的修改部分（统称《通则》）构成本协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ａ）删去第３．２０节中最后一句。
　　（ｂ）第５．０１节的第二句经修改后如下：“除非协会与借款人另有协议，不得为下列开支而提款：（ａ）在非银行成员国的领土上支付该国生产的货物及其提供的服务；或（ｂ）据协会所知，被联合国安理会按照联合国宪章第七章所作的决议所禁止的对任何个人或实体的支付或货物的进口。”
　　１．０２节　除下文另行要求外，《通则》中的若干词汇均在其各自的文本中作出了相应的解释。下列新增词汇则具有如下定义：
　　（ａ）“类别”代表本开发信贷协定附件１第一段的表中所列的任一科目。
　　（ｂ）“德阳”系指借款人的四川省所辖的德阳市。
　　（ｃ）“广州”系指借款人的广东省所辖的广州市。
　　（ｄ）“贷款协定”系指借款人与银行为了该项目，与本协定在同一天签订的协定，因为这一协定它可能会不断修改；这一术语包括适用于这一协定的、银行于一九八五年一月出版的《世界银行贷款及担保协定通则》，以及该贷款协定的所有附件和补充协议。
　　（ｅ）“劳动部”系指借款人的劳动部及其任何接替部门。
　　（ｆ）“国家职业技术鉴定指导中心”系指劳动部中负责借款人全国职业技术鉴定活动的组织、协调并制定全国统一的标准和提供指导的中心。
　　（ｇ）“项目协定”系指协会、银行和项目单位在与本协定同一天签订的协定，因为这一协定可能会不断地修改；这一术语包括项目协定的所有附件和补充协定。
　　（ｈ）“项目单位”作为集合名词系指各项目市和浙江省；单独的“项目单位”系指任一项目单位。
　　（ｉ）“项目城市”作为集合名词系指德阳、广州、绍兴、潍坊和武汉；单个的“项目城市”系指任一项目市。
　　（ｊ）“项目的相应部分”对于（ｉ）借款人，系指本项目的Ａ部分；对于（ｉｉ）各项目市，系指由上述项目市实施的本项目Ｂ部分的活动；以及（ｉｉｉ）对于浙江，系指由浙江实施的本项目Ｂ（２）和Ｂ（４）部分的活动。
　　（ｋ）“相应的信贷和贷款资金”系指不时分配给下列单位的信贷和贷款金额：（ｉ）给借款人的类别（１）；（ｉｉ）给德阳的类别（２）；（ｉｉｉ）给广州的类别（３）；（ｉｖ）给绍兴的类别（４）；（ｖ）给潍坊的类别（５）；（ｖｉ）给武汉的类别（６）；以及（ｖｉｉ）给浙江的类别（７）。
　　（ｌ）“绍兴”系指浙江的绍兴市。
　　（ｍ）“社会保险改革计划”系指上述各项目市在项目的Ｂ（１）部分中所执行的计划。
　　（ｎ）“特别帐户”系指本协定２．０２节（ｂ）段所指的帐户。
　　（ｏ）“职业培训协调委员会”在各项目城市中系指项目第Ｂ（３）部分所提及的、根据项目协定附件１的Ｃ部分条款所保持的委员会。
　　（ｐ）“职业培训基金”系指各项目市根据项目协定附件１的Ｃ部分在本协定的Ｂ（３）部分下建立的职业培训拨款。
　　（ｑ）“职业培训拨款”系指任一项目市从它所得到的信贷和／或贷款资金中拿出的或将要拿出的一笔拨款，提供给职业培训的提供者，用于职业培训子项目；这笔拨款是借款人通过该项目市所在省提供给该项目市的。
　　（ｒ）“职业培训的提供者”系指任一已得到或即将得到项目市所提供的职业培训拨款的职业培训组织。
　　（ｓ）“职业培训子项目”系指任一职业培训的提供者将利用职业培训拨款执行的本项目Ｂ（３）部分（ｃ）段下面的一个专门的发展计划。
　　（ｔ）“潍坊”系指借款人的山东省所辖的潍坊市。
　　（ｕ）“武汉”系指借款人的湖北省所辖的武汉市。
　　（ｖ）“浙江”系指借款人的浙江省。

　　第二条　信贷
　　２．０１节　协会同意按照开发信贷协定所规定的条款和条件借向借款人提供一笔由多种货币组成的相当于壹仟叁佰肆拾万特别提款权（ＳＤＲ１３，４００，０００）的信贷。
　　２．０２节　（ａ）可根据本协定附件１的条款从信贷帐户中提取信贷资金用于支付实施本协定附件２所述项目所需的货物和劳务而发生的（或经协会同意，将发生的）、并应由本项目资金资助的、合理的费用。
　　（ｂ）贷款人可以为本项目在一家金融机构按照协会满意的条款和条件开设和保持一个美元专用帐户。这些条件包括采取适当措施以防帐户资金遭受抵销、没收或扣押。专用帐户资金的存取应遵循本协定附件５的条款进行。
　　２．０３节　项目的截至日为１９９９年１２月３１日或由协会规定的更晚的日期；协会应及时将该日期通知借款人。
　　２．０４　（ａ）借款人应为其不断变化的未提取的本金，在每年的６月３０日，按照协会规定的不超过百分之零点五（百分之的一半）的年率，向协会支付承诺费。
　　（ｂ）承诺费应：（ｉ）从开发信贷协定签字后的六十天（起算日）算起直至借款人从信贷帐户中提款的各个相应日期或款项的注销日；以及（ｉｉ）按发生日前的最后一个６月３０日所确定的年率或按上述（ａ）段的规定不时确定的年率计算。每年６月３０日确定的年率应适用于本协定２．０６节规定的该年的下一个付款日。
　　（ｃ）承诺费应（ｉ）在协会合理要求的地方交付；（ｉｉ）在交付上不受借款人施加的或借款人领土内的任何限制的影响；以及（ｉｉｉ）使用本协定根据《通则》４．０２节的规定所选定的货币，或按该规定不时指定或选定的其他一种或多种合格的货币交付。
　　２．０５　借款人应按百分之零点七五（百分之一的四分之三）的年率，对不断变化的、已提取但尚未偿付的信贷本金向协会支付手续费。
　　２．０６节　承诺费和手续费每半年交付一次，付款日为每年的１月１日和７月１日。
　　２．０７　（ａ）尽管有下列（ｂ）段和（ｃ）段的规定，借款人应自２００６年１月１日始，至２０３０年７月１日止，每半年偿还一次信贷本金，付款日为每半年的１月１日和７月１日。在２０１５年７月１日以前，包括该付款日在内，每期应付本金的百分之一点二五（百分之一又四分之一），此后每期应付本金的百分之二点五（百分之二又二分之一）。
　　（ｂ）当（ｉ）协会确定，以１９８５年美元的不变价格计算的借款人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连续五年超过７９０美元时；以及（ｉｉ）银行认为借款人的债信足以使用国际复兴开发银行的贷款时，在经协会执董会审查、批准并在执董会对借款人的经济发展情况予以适当考虑之后，协会将对上述（ａ）段分期偿还条款进行修改，要求借款人将尚未到期的分期偿还金额每次增加一倍进行偿还，直至本信贷本金全部清偿为止。如果借款人有此要求，协会也可修正这一修改办法，只要协会断定，这一修正不会改变上述还款修改办法中的赠与成份，即可要求借款人对已提取但尚未偿还的信贷本金部分，按与协会商定的年率交付利息，而不要求其部分或全部地增加每期分期偿还金额。
　　（ｃ）所根据上述（ｂ）段的规定对条款进行修改后的任何时候，如果协会确定借款人的经济情况严重恶化，而借款人又有此要求，协会可将该偿还条款再作修正，使之与上述（ａ）段中所定的时间表一致。
　　２．０８　根据《通则》４．０２的规定，现确定美利坚合众国的货币为指定货币。

　　第三条　项目的执行
　　３．０１节　（ａ）借款人申明其对实现本协定附件２中所确定的项目目标的承诺。为此：
　　（ｉ）借款人应通过劳动部克尽其职，依照适当的行政、经济、财务和劳动力市场的政策，有效地实施本项目的Ａ部分，并应及时提供上述项目部分所要求的资金、设施、服务和其他资源；以及
　　（ｉｉ）借款人在不限制其在开发信贷协定和贷款协定中所承担的任何义务的情况下，应（Ａ）促使各项目单位依照本协定的条款实施本协定给它们各自规定的义务；（Ｂ）采取或促使采取所有行动，包括提供上述项目单位为实施上述义务所需要或专用的资金、设施、服务和其他资源；以及（Ｃ）不采取或不允许采取任何阻碍或干涉这些实施工作的行动。
　　（ｂ）借款人应按下列主要条款通过各项目市所在省向其提供，并向浙江提供其各自的信贷和贷款资金：
　　（ｉ）上述项目单位相应的信贷本金金额应：（Ａ）等于以特别提款权计算的、（在从信贷帐户中提款当日决定）为支付上述项目单位的项目部分所需的、且应由信贷资金资助的货物、和服务的成本而如此提取或支付的货币或诸种货币的价值；以及（Ｂ）由借款人以美元形式收回的、其金额（于各还款日确定）等于上述（Ａ）分段所提及的金额；
　　（ｉｉ）上述项目单位各自的贷款本金应（Ａ）等于以美元计算的、（在从贷款帐户中提款的当日决定）为支付上述项目单位的项目部分所需的，且应由贷款资金资助的货物、和服务的成本而如此提取或支付的货币或诸种货币的价值；以及（Ｂ）由借款人以美元形式收回；
　　（ｉｉｉ）借款人应在包括五年宽限期的二十年内从项目单位收回本节第（ｂ）（ｉ）段和（ｂ）（ｉｉ）段所提及的本金金额；并且
　　（ｖｉ）借款人应按不高于百分之四（４％）的年利率对本节第（ｂ）（ｉ）和（ｂ）（ｉｉ）段段中所提及的已提取，但尚未偿还的本金收取利息。
　　（ｃ）在不限制本节第（ａ）段条款和除非借款人和协会另有协议的情况下，借款人应遵照本协定附件４中的实施计划执行本项目的Ａ部分。
　　３．０２节　除非协会另行同意，本项目所需并应由信贷资金资助的货物和咨询专家服务的采购应遵循本协定附件３的条款执行。
　　３．０３节　（ａ）为了《通则》第９．０７和贷款协定第１．０１节所提及的《通则》第９．０８节的目的，并且在不限制这两节内容的情况下，借款人应：
　　（ｉ）以协会可接受的准则为基础准备，并在关帐日或借款人和协会同意的其他日子之后的六个月内，向协会提供借款人项目各部分未来的行动计划；以及
　　（ｉｉ）向协会提供适当的机会用以和借款人就上述计划交换意见。
　　（ｂ）借款人和协会由此同意，每一项目单位按照项目协定的２．０３节的要求，应履行《通则》第９．０３、９．０４、９．０５、９．０６、９．０７和９．０８节以及贷款协定第１．０１节提及的通则第９．０４、９．０５、９．０６、９．０７、９．０８和９．０９节（分别涉及保险、货物和服务的使用、计划和日程、记录和报告以及维护和征地）有关项目单位各自项目部分的义务。

　　第四条　财务约文
　　４．０１节　（ａ）借款人应按照良好的会计准则保留或促使保存能够适当地反映借款人的负责执行项目或一部分项目的部门和单位的运营、资金和支出的记录和帐目：
　　（ｂ）借款人应：
　　（ｉ）促使由协会能够接受的独立审计师，按照一贯运用的适当的审计准则，对本节（ａ）段提及的每一财政年度的各种记录和帐目，包括与专用帐户有关的记录和帐目，进行审计；
　　（ｉｉ）促使尽快地，最迟不超过该财政年度后六个月，向协会提交由上述审计师所作的其范围及详细程度符合协会合理要求的、经核实的审计报告；以及
　　（ｉｉｉ）向协会提交其随时合理要求提供的、涉及上述记录、帐目及审计的其他材料。
　　（ｃ）对于根据费用报表从信贷帐户提款的所有支出，借款人应：
　　（ｉ）根据本节（ａ）段的规定，保存或促使保存反映这类支出的所有记录和帐目；
　　（ｉｉ）应在协会收到最后一次从信贷和专用帐户提款所在年度的审计报告之后的一年内，保存和促使保存所有证明这类支出的记录（合同、订单、发票、帐单、收据和其他证明文件）；
　　（ｉｉｉ）使协会的代表能检查该记录；以及
　　（ｉｖ）保证这些记录和帐目包括在本节（ｂ）段所提及的年度审计之内，且这些年度审计报告包括其审计师单独的意见，即：在此财政年度期间所提交的费用报表以及报表准备的程序和内部控制是否可以证明相应的提款。

　　第五条　协会的补救措施
　　５．０１节　按照《通则》第６．０２节（ｈ）段规定，增加以下事项：
　　（ａ）任一项目单位未能履行项目协定中规定的其应尽的义务；
　　（ｂ）由于在开发信贷协定签字之后，出现了特殊的情况使某一项目单位不能履行项目协定所规定的相应的义务。
　　５．０２节　按照《通则》第７．０１节（ｄ）段规定，增加以下事项：
　　发生了本协定第５．０１节（ａ）段规定的任何事件，且在协会就该情况通知了借款人后持续了六十天。

　　第六条　生效日；终止
　　６．０１节　在《通则》１２．０１节（ｂ）段的含义范围内，特规定以下情况作为本开发信贷协定生效的附加条件，即：
　　（ａ）除与本协定生效有关的条件之外的所有贷款协定生效的前提条件均已满足。
　　（ｂ）各项目市都建立起了本项目第Ｂ（３）（ｂ）部分中的机构和项目协定附件１的第Ｃ．１（ａ）部分所要求的职业培训基金。
　　６．０２节　以下的具体说明是对《通则》第１２．０２节（ｂ）的补充，并将作为提供给协会的意见：项目协定已经过项目单位正式授权和批准，且其条款对上述项目单位均具有法律约束力。
　　６．０３节　现规定本协定签字后９０天为《通则》第１２．０４节所要求的日期。
　　６．０４节　本协定第５．０２节的条款将在本开发信贷协定终止日或本协定签订满二十年之日这两者中较短的日期终止。

　　第七条　借款人的代表；地址
　　７．０１节　按照《通则》１１．０３节的规定，借款人的财政部长被指定为借款人的代表。
　　７．０２节　按照《通则》１１．０１节的规定，现确定如下地址：

　　借款人方面：
　　中华人民共和国　　　　　电　传　号：２２４８６　ＭＦＰＲＣ　ＣＮ
　　北京三里河　　　　　　　电报挂号：北京　ＦＩＮＡＮＭＩＮ
　　财政部
　　邮编：１００８２０

　　美利坚合众国　　　　　　电　传　号：　１９７６８８（ＴＲＴ）
　　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　　２４８４２３（ＲＣＡ）
　　西北区Ｈ街１８１８号　　６４１４５（ＷＵＩ）
　　国际开发协会　　　　　　８２９８７（ＦＴＣＣ）
　　邮编：２０４３３　　　　电报挂号：哥伦比亚特区，
　　　　　　　　　　　　　　　　　　　华盛顿ＩＮＤＥＶＡＳ

　　本协定的缔约双方，通过其各自正式授权的代表，于上述日期在美利坚合众国哥伦比亚特区，以各自的名义在本协定上签字，以昭信守。

　　　　中华人民共和国　　　　　　　国际开发协会
　　　　　授权代表：　　　　　　　东亚和太平洋地区
　　　　　李道豫　　　　　　　　　　代理副行长：
　　　　　　　　　　　　　　　　　　尼古拉·霍普

　附件１：　　　　　　　　信贷资金的提取

　　１．下表列举出应由本信贷和贷款资金提供资助的科目类别、分配给每一类别下的信贷和贷款金额及每一类别科目支出的资助百分比：

类别　　　　　　　　信贷金额　　　　　贷款金额　　　　　世行支付的百分比
　　　　　　　（等值特别提款权）　（等值美元）
（１）
项目部分Ａ
（ａ）货物　　　　２００，０００　　５１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４６０，０００　　－－－－－－－　　　１００％
（２）德阳项目的各部分
（ａ）货物　　１，４４０，０００　　１，３４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３４０，０００　　－－－－－－－　　　１００％
（３）广州项目的各部分
（ａ）货物　　１，８４０，０００　　１，６６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４００，０００　　－－－－－－－　　　　　１００％
（４）绍兴项目的各部分
（ａ）货物　　１，７００，０００　　１，６３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４８０，０００　　－－－－－－－　　　１００％
（５）潍坊项目的各部分
（ａ）货物　　１，４８０，０００　　１，５０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５４０，０００　　－－－－－－－　　　１００％
（６）武汉项目的各部分
（ａ）货物　　２，７５０，０００　　２，６６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８２０，０００　　－－－－－－－　　　１００％
（３）浙江项目的各部分
（ａ）货物　　　　７５０，０００　　　７０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ｂ）　　　　　　　　　　　　　　　　　　　　　　　　　的７５％
咨询专家和培训　　２００，０００　　－－－－－－－　　　１００％
总计　　　　１３，４００，０００　　１０，０００，０００

　　２．本协定中所使用的：
　　（ａ）“国外支出”系指用借款人以外的任何国家的货币支付的、在借款人以外的任何国家领土内提供的货物或服务的费用；以及
　　（ｂ）“国内支出”系指用借款人的货币支付的费用或在借款人领土内所提供的货物或服务的费用。
　　３．尽管有前文第１段的规定，在以下情况下不得提款：
　　（ａ）早于本协定签订日所发生费用的支付。但早于协定签订日，而晚于１９９５年７月１５日的、总额不超过１，４００，０００特别提款权的支出除外；以及
　　（ｂ）没有按照项目协定附件１的附录所规定或提及的程序和条件进行的职业培训拨款。
　　４．协会可要求在费用报表的基础上，为下列开支从信贷帐户和贷款帐户中提款：
　　（ａ）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单个货物合同；
　　（ｂ）小于１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单个咨询公司合同；
　　（ｃ）小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单个的个人咨询合同；以及
　　（ｄ）无论其金额的大小，所有按照协会将具体通知借款人的条款和条件执行的培训合同。

　附件２：　　　　　　　　　　项目描述

　　本项目的目标是：（１）帮助借款人改革其劳动政策和立法，推动有效的劳动力市场的发展和促进劳动力的流动；（２）在项目单位的辖区内更好地为职工提供有效的再就业支持和培训，以便提高劳动生产率和劳动力的流动；以及（３）加强借款人和项目单位负责劳动力市场发展的机构的建设。
　　项目由如下部分组成，借款人和协会随时达成一致意见，对此进行修改以实现如下目标：
　Ａ部分：全国立法和政策的改革以及机构发展
　　（１）制定全国的立法以推动有效的劳动力市场的发展，包括促进就业、失业保险、职业介绍、职业培训和农村劳动力流动方面的法律和法规。
　　（２）在劳动部内开发和启用一套劳动力市场信息系统和网络控制中心，以便收集和交换各项目单位（和其他城市）通过在项目地Ｂ（２）部分下开发的系统所提供的地区性就业信息。
　　（３）通过人员培养、技术援助加强全国职业技术鉴定指导中心的组织、运作和管理，并制定和采用所选技术的职业标准以推动职业技术鉴定的顺利进行。
　　（４）制定和实施一项旨在提高劳动部人员制定和分析劳动力市场政策以及计算机使用方面技能的培训计划。
　　（５）进行一项调查以加强地方一级就业服务机构的建设。
　Ｂ．部分：市和省的劳动力市场改革以及机构发展
　　（１）通过各项目市执行社会保障改革计划进行的市一级的社会保障改革旨在：（ａ）通过扩大社会保障保险金的统筹范围在该市的所有企业中分摊社会保障费用；（ｂ）将社会保障扩大到全市；以及（ｃ）提高该市职工社会保障体系管理的效率。
　　（２）各项目单位开发和使用一个劳动力市场信息系统网络，包括一个计算机应用系统，连同一个配套的计算机硬件、软件和联络系统以使该项目单位能够汇集和分析劳动力市场信息；在本地区范围内的职工和用人单位之间交换这些信息；向劳动部提供这些信息并管理失业人员的失业救济金。
　　（３）通过下列机构的建立和运行加强各项目城市的职业培训：（ａ）一个职业技术鉴定站，在本项目Ａ（３）部分下所制定的标准的基础上，对本市职工的职业技术水平进行鉴定和认可；（ｂ）负责在该市的管辖范围内进行计划和协调所有职业培训计划的委员会；以及（ｃ）由该委员会管理的职业培训拨款，通过向职业培训院校提供职业培训拨款资金，来资助为进一步实现本项目目标而制定的专门的在岗培训计划。
　　（４）通过在劳动力市场服务方面的培训，提高各项目单位官员的技能。
　　　　　　　　　　　×××
　　本项目预计在１９９９年６月３０日完工。

　附件３：　　　　　　　　采购和咨询服务

　　　　　　　　　　　　　第一节　货物采购

　Ａ部分：总论
　　只要可行，货物采购就应根据世界银行１９９５年１月出版的《国际复兴开发银行贷款和国际开发协会信贷采购指南》（指南）以及本节后面的条款进行。
　Ｂ部分：国际竞争性招标
　　１．除非在本节Ｃ部分另有规定，货物采购应按照根据《指南》的第二节及其附录１第５段的条款授予的合同进行。
　　２．以根据Ｂ部分第１段条款所授予的合同进行的货物采购应遵循下列条款：
　　（ａ）打捆合同
　　在可行的范围内，计算机和职业培训设备应分组，按每包价值不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进行招标。
　　（ｂ）国内制造品的优惠
　　《通则》第２．４５和２．５５段以及附录２的条款适用于借款人国内的制造品。
　Ｃ部分：其他采购程序
　　１．国内竞争性招标
　　单项合同价值等于或大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但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总额不超过３，３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货物可依照根据《指南》的３．３和３．４段的条款授予的合同进行采购。
　　２．国内询价采购
　　单项合同价值小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总额不超过１，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货物可按照在国内询价采购程序基础上授予的合同进行采购；该程序应符合《指南》３．５和３．６段的条款。
　Ｄ部分：协会对采购决定审核
　　１．采购计划
　　根据《指南》第１段和附录１的条款，在发出任何招标资格预审或合同的招标邀请之前，拟订的采购计划应提交协会进行审核和批准。所有货物和工程的采购都应按照此项经协会批准并符合上述第１段条款的采购计划进行。
　　２．预审核
　　每个不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合同均应按照《指南》附录１第２条和３段所规定的程序进行。
　　３．事后审查
　　每一不受该部分第２段约束的合同应遵循《指南》附录１第４段所规定的程序进行。

　　　　　　　　　　　第二节　咨询专家的聘用

　　１．咨询专家服务合同的授予应遵循世界银行１９８１年８月出版的《世界银行借款人以及世界银行作为执行机构聘请咨询专家指南》（咨询专家指南）中的条款进行。对于复杂、计时的工作，这样的合同应以世界银行出版的咨询专家服务合同范本为基础；其修订应得到协会的同意。如果没有适用的世行合同范本，则应遵循可为协会认可的其他范本。
　　２．尽管有本节第１段条款的要求，《咨询专家指南》中要求协会对预算、短名单、选择程序、邀请信、建议书、评审报告及合同进行预审或批准的条款不应施用于：（ａ）标价小于１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咨询公司的合同。（ｂ）标价小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咨询专家合同。然而，该项豁免不适用于：（ａ）这些合同的工作大纲；（ｂ）只有一个可选择的咨询公司；（ｃ）协会合理确定的具有关键性质的工作；（ｄ）会使咨询公司合同等于或超过１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合同修改；以及（ｅ）会使咨询专家合同等于或超过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合同修改。

　附件４：　　　　　　　　　　实施计划

　Ａ．项目管理
　　为了确保项目的正确执行，借款人在整个项目执行期间，应在劳动部保留一个其任务大纲、人员和资源的配备都为协会所接受的办公室；其职责是：项目实施中总的协调工作；监督项目中货物和劳务的采购；项目质量和影响的全面评价；准备并向协会提交项目执行的报告；以及在项目单位实施各自项目部分时，向它们提供指导。

　Ｂ．项目的Ａ部分
　　１．借款人应：
　　（ａ）按照协会同意的有时限的行动计划执行项目的第Ａ（１）部分；
　　（ｂ）按照协会满意的培训计划执行项目的Ａ（４）部分的培训；以及
　　（ｃ）按照协会满意的有时限的行动计划执行项目Ａ（５）部分下的研究。
　Ｃ．项目监测和报告
　　在不限制《通则》的第９．０６节和项目协定第１．０１节所提及的《通则》的第９．０７节的情况下：
　　１．借款人应：
　　（ａ）最晚到１９９６年４月３０日，按照本协议附件３的第２节的条款聘请咨询专家，以帮助借款人为项目的实施制订适当的监测指标和评价指标；
　　（ｂ）保证最晚到１９９６年６月３０日，制定出上述指标并送交给协会；
　　（ｃ）向协会提供一个合理的机会，以便协会和借款人能就上述指标交换意见；以及
　　（ｄ）然后，按照借款人与银行达成的一致意见，迅速地最终确定这些指标；
　　２．借款人应：
　　（ａ）保持足够的政策和程序，以便能够按照该Ｃ部分第１节（ｄ）所提及的指标对项目的执行进行当期的监测和评价；
　　（ｂ）通过本附件的Ａ部分所提及的办公室，按照协会认可的任务大纲，准备，并且：（ｉ）最晚到每年的２月１５日和８月１５日向协会提交半年度报告。该报告包括根据（ａ）段条款对前半个日历年度中项目实施进度进行监测和评价的结果；汇总各项目单位根据项目协定附件１第Ｄ部分向借款人提供的该半年度的报告；提出保证继续有效地执行项目和实现项目目标的措施；以及（ｉｉ）在１９９７年１２月１日左右向协会提交中期报告。该报告包括这些监测和评价的最新结果；要提出保证在下一期继续有效地执行项目和实现项目目标的措施；以及
　　（ｃ）在提供了第（ｂ）段所提及的各项报告之后，与协会一起审核上述报告，并在上述报告的结论和建议的基础上以及协会意见的基础上，迅速采取它应采取的措施以保证继续有效地执行项目和实现项目目标。

　附件５：　　　　　　　　　　专用帐户

　　１．本附件所使用的：
　　（ａ）“合格类别”系指类别（１）（ａ）、（１）（ｂ）、（２）（ａ）、（２）（ｂ）、（３）（ａ）、（３）（ｂ）、（４）（ａ）、（４）（ｂ）、（５）（ａ）、（５）（ｂ）、（６）（ａ）、（６）（ｂ）、（７）（ａ）和（７）（ｂ）；
　　（ｂ）“合格支出”系指由根据开发信贷协定附件１的条款不时分配给合格类别的信贷和贷款资金所支付的、用于项目所需货物和劳务方面的合理支出；以及
　　（ｃ）“核定分配额”系指根据本附件３（ａ）从信贷或贷款帐户提取后存入专用帐户的３００万等值美元；然而，除非协会另有协议，核定分配额将限定在２００万等值美元，直至从信贷帐户和贷款帐户的提款加上所有未提款的、协会或银行根据各自《通则》的第５．０２节进行的特别承诺额等于或超过１，２００万等值美元。
　　２．专用帐户只能根据本附件的条款支付合格支出。
　　３．在协会接到令其满意的专用帐户已正式开设的凭证后，核定分配额的提取及随后为补充专用帐户而提取的款项，应按下述要求进行：
　　（ａ）为了提取核定分配额，借款人应一次或数次向协会提出申请，要求向专用帐户存入总额不超过核定分配额的一笔或数笔金额。根据这些申请，协会应代表借款人从信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出借款人已申请的一笔或数笔金额并存入专用帐户。
　　（ｂ）（ｉ）关于专用帐户的补充，借款人应依据协会所确定的时间间隔，向协会提交专用帐户存款申请。
　　（ｉｉ）借款人在每次提出此类申请之前或同时，应按照本附件第４段的规定向协会提供要求补充存款的文件和其他凭证。协会应根据这类申请，代表借款人将借款人申请的、并经上述文件及其他凭证证明为专用帐户合格费用支出的金额从信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出来，存入专用帐户。所有这类存款都应由协会按照其各自的合格类别和等值金额从信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其类别和金额均应由上述单据和其他凭证证明是正当的。
　　４．对于每一笔专用帐户支出，借款人应在协会合理要求的时候，向协会提交证明上述支出完全为合格支出的单据和其他凭证。
　　５．尽管有本附件第三段的条款，在下列情况下不应要求协会进一步向专用帐户提供资金：
　　（ａ）协会如果在任何时候决定，将由借款人根据《通则》的第五条和开发信贷协定２．０２节（ａ）段的条款直接从信贷帐户提取信贷资金，或者根据贷款协定的第２．０２节以及《通则》第五条的适用条款从贷款帐户中提取贷款资金；
　　（ｂ）如果借款人未能在本协定４．０１节的第（ｂ）（ｉｉ）段所规定时间内向协会提交协会根据该节条款要求提供的、或根据贷款协定的第３．０１节向银行提供的对专用帐户的记录和帐目进行审计的审计报告；
　　（ｃ）如果协会或银行在任何时候根据各自《通则》的第６．０２节的条款，通知借款人终止其从信贷帐户或贷款帐户进行提款的全部的或部分的权利；或
　　（ｄ）当尚未提取的、分配给合格类别的信贷和贷款总额减去协会或银行根据《通则》５．０２节的规定而作出的特别承诺金额等于核定分配额的两倍时。
　　此后，从信贷帐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那些分配到合格类别的、尚未提取的信贷或贷款余额时，应根据协会或银行给借款人的通知中所制定的程序办理。这种提取只能在协会或银行已经满意地认为，专用帐户中截止通知之日的存款余额将被用于支付合格支出以后才能进行。
　　６．（ａ）如协会或银行在任何时候确定，任何一笔由专用帐户的支付：（ｉ）在用途上或数额上不符合本附件第２段的规定；或（ｉｉ）提供给协会或银行的证明材料不能证明其为合格支出时，借款人应在收到协会或银行的通知后：（Ａ）按照协会或银行的要求提供补充凭证；或（Ｂ）向专用帐户中存入（例如协会或银行要求时，应退回协会或银行）相当于该笔不合格支付的金额或该笔金额中的不合格或不能核证的那部分的金额。除非协会另行同意，在借款人存入或退回这笔款项之前，协会或银行不应继续向专用帐户中存款。
　　（ｂ）如协会或银行在任何时候确定，专用帐户中的任何数量的余额，将不需用来支付以后的合格支出时，借款人在接到协会的通知后，即应向协会或银行及时退回该笔余额。
　　（ｃ）借款人可在通知协会或银行后，向协会或银行退回全部或任何部分的存在专用帐户中的资金。
　　（ｄ）按照本附件第６段（ａ）、（ｂ）和（ｃ）的规定，退回协会或银行的资金应存入信贷帐户或贷款帐户，以备随后的提款，或根据开发信贷协定和贷款协定有关条款的规定，包括《通则》中的适用部分，予以注销。